胜利者,可以在这里得到褒奖,至高无上的荣誉。

如何面对舆论是每个球星需要学会的事,但像C罗梅西这种超巨的舆论压力还是比同年龄球员都大太多了,克罗地亚队内反正是没这种“团队唯一巨星”“胜负关键手”的人,每个人都很重要,气氛很团结。

大家天天一起踢球一起看球,生活单纯得像回到了儿童时代,倒是让沙德感觉非常舒服和好融入。

也就他是个看起来就很纯洁的小单身汉了,小组赛赢了,隔日晚上休息时气氛也松快,队内玩真心话,他在拷打下实在没有办法才说漏嘴承认了自己有过x行为,结果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是,队友们像上世纪老头老太似的发出惨烈尖叫表示无法想象。

乔尔卢卡还捂住沙德的嘴安慰笑他当个小c男也没事的,谁敢笑话沙德他就去打谁,不许再乱说了。

搞得沙德呜呜呜了半天,好生委屈。

我没有说谎!

他可怜巴巴地把目光投向莫德里奇,对方虽然从乔尔卢卡的手里解救了他,表现却怪怪的,仿佛又相信他,又不想相信他。连妈咪都不愿意相信自己,谁懂沙德有多难过,晚上看到窗户外面有飞蛾他都不想放它们进来了。

“灯被罩在罩子里,你碰不到它的,进来也没有用。”他趴在玻璃上和蛾子说:“我之前不告诉你,只是不忍心告诉你这个坏消息。但我今天不想骗你了,我好难过,我说话都没人相信。”

他委屈地讲:“连卢卡都不信我!”

飞蛾纹丝不动地在玻璃外待着,沙德感觉它们长得呆呆的,肚子又胖,实在没有蝴蝶漂亮,于是絮叨一会儿后也不想和它们说话了,躺回床上抱着被子看手机。踢尼日利亚的比赛爸妈本都开车要来看了,结果临出门爸爸因为太激动了用行李箱砸断了一根脚指头,不得已临时住院动手术,才错过了。

沙德每天都打电话关心一下情况,今天大概是彻底完成手术和固定了,米奥德拉格忙着发誓踢阿根廷的小组赛,哪怕坐轮椅他也要去看。

沙德担心坏了,在电话里赶紧劝他:“爸爸,你在医院看也没关系的,妈妈来就好了。”

他们开了免提,瓦列里娅在背景中模糊地倒吸一口凉气:“哎呀你别哭,我数一二三,哭了真不带你去看宝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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